席话说的不无道理,强硬地将薛家撇得干干净净。薛家成了“受害人”,占了理,论族罪也没了理由——穆氏已经被休了,犯的还是七出之的“盗窃”。
见自家王府落了下风,郑泽长史官皱眉欲说什么,却又被阿琦抢了话。眨着双漂亮眼儿,阿琦笑眯眯问:“也就是说,在休妻之前,穆氏所做所为,二位老爷皆不知情?”
薛彬冷声道:“下官时疏忽,双儿女险被害死,正是痛定思痛之时。”
薛彬确实不知道,也不该知道。阿琦转向薛澄,意味深长:“二老爷也不知情?”
薛澄咬牙:“当然不知!”
阿琦幽幽地叹出个小气团,对这个答案似是有几分失望;忽有眨眨眼睛,瞧向薛彬:“大老爷也觉得,二老爷确实‘不知情’?”
薛彬拱手,沉声,笃定:“二弟与我,皆是受了那恶妇的蒙骗。”
阿琦点头,赞赏:“好哥哥。”
薛澄的脸色也越发难看,对着这个越俎代庖的小医女越发恼恨,真想训斥顿。可顾忌着至今不动神色的长史官,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薛彬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又道:“身为兄长,怎会怀疑同胞骨肉。”
阿琦用手指点下巴:“这么说,我只能接受薛大老爷的说法了。”
薛彬告知:“穆氏恶谋的证据与证人皆在府中,若姑娘不信,可以亲自查验审问。”
阿琦再次赞赏:“大老爷果然君子坦荡荡,对没做过的事儿就是问心无愧。”又瞥了眼薛澄,笑道,“而且还护着别人,不让半夜鬼敲门呢!”
这话说的,虽不带脏字但也忒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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