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应该说,幸亏有这个敢当事的徐龄,保住了金陵城。徐龄所做丝毫无错,只能说过了些,偏袒了些,损了富户的利益。可都火烧眉毛了,谁还顾得上这些?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若将“小事”拿到御前去告,就算是大权在握的王子腾亲自上折子——只要龙椅上坐的还是个正常的皇帝,就非得把王子腾骂到臭头不可。
当然,以九省督检点的细密,应该不可能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触皇帝的霉头,最聪明的做法:待洪水退去,咱们秋后算账。
婆子哑口无言,只得顺着宝钗的话说:“是啊,太太万万不能出头,这不是给人当抢使了么……”
“没错,她们就是想拿母亲当枪。”宝钗环视周,对着包括婆子在内的院子人,字顿道,“你们也须注意些,切莫再吃了酒、拿那些蠢话去招惹母亲,须知现在哥哥还在牢里。”往最实际的说,薛蟠还被人捏在手里,现在就绝不是跟徐龄撕破脸的时机。
马上入秋了,万薛蟠被判个秋后问斩可怎么办?
婆子连连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但另头,从薛王氏的院子里,个梳着发髻的老妇人皱着眉走过来,正对着宝钗。
宝钗认得这个老妇人,是薛王氏的陪房傅嬷嬷,掌着府中不少权柄。
傅嬷嬷并不敢拿大,对着宝钗行了礼,才道:“可是,姑娘不知道,那徐龄实在欺人太甚!今天又发了个文,说是堤上兵卒拼了命地抗洪,咱们这些家里头却酒肉笙歌,实在不像话,让咱们削减用度、削减奴仆……”
“什么!”宝钗不由惊愕,终于维持不住淡漠,眼底跃过丝愤怒的光焰,“徐大人简直不通庶务!如今城里人人自危,让大户人家削减奴仆,是要撵人出去的意思?这时候撵人,不就是逼人去死么?”
何况大户人家用的很都是家生子儿,说句不好听的,其中很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辈子没见过世面。水灾逼近的当下,让这些人出府自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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