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提上一提,给邢德全也弄上一张方子,找人看管住他,左右一年十几万两银子是跑不了。可是邢德全捐了个官儿后居然还算官运亨通,被贾赦找的几个视野管教地挺好,居然已经成了一个六品官儿,比她已去的老子还强呢!
这邢氏还打什么沥青的算盘?还是光宗耀祖要紧!
那崔氏听了吩咐后又将家事回禀了一二。
虽然是才入腊月,可如薛家一样早早送来年礼的不知道有多少,这些都要一一造册,毕竟现在正在拍虎打蝇,严惩贪污。
这荣国府也不差这点银子,公中的铺子和庄子都不错,虽然庄子每年只得三成租子,可风调雨顺,也足够阖府嚼用了。至于其他的,不还有铺子?这曼城的铺子,谁家的生意差,荣国府也会生意恒通。
邢氏管家也十年了,一一听了,知道崔氏分寸得当后也没怎么叮嘱她就让她先去忙,自己在这边琢磨起了林黛玉来。
这崔氏或许只是那么一提,她可不敢只那么一听。要真是这丫头,还真真麻烦!
那王善保家的这些年在她身边慢慢的也学了一个眉眼高低,原本不敢吱声,却因为是她身边得用的旧人,有个什么事儿邢氏还是喜欢跟她分说一二,这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就问王善保家的道:“你说,珠儿媳妇说的有没可能?”
那王善保家的心道,她说的多了,您说的是哪一桩?她便道:“她说的自然是有那么点道理,只是不知道您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他要是看中了那个小丫头片子一心不娶,就老爷把他当个凤凰蛋一样看待,当然会宠着他,再加上那丫头片子也是个宝贝疙瘩,被老爷也是爱若至宝的,要不是还算有分寸没越过去我们迎春,我早就不乐意了。”
邢氏这么一说王善保家的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不若直接问了老爷,有这一桩那琏二爷早就跟老爷说了。要是没这一桩,老爷只怕是会干脆地回了您。”
一说到这个邢氏就来气,“老爷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要板着一张脸,见谁都没个好脸色。要不是对迎春和琮儿还是一如既往,也没拿我撒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是因为身子不舒服?不过他这样的近仙一样的半仙,怎么就好端端的每日吐个不停呢,还不让御医看,这都快一年了……”这王善保家的心中嘀咕道,这也是作的!
吃不下去亲闺女一给端来一碗就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