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玉佩韘”,广陵王不敢把仙家触器给珠宝铺子,只能带着阿婵去了书房,细细拓印了玉环上的纹路,又给了两个尺寸,“配韘不急着要,多加钱,这两日务必将玉环赶制出来。”
阿婵见他郑重,不由得也严肃起来,“收到,楼主,我现在就去。”
说罢细细装好了拓本,领了银钱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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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婵走得远了,广陵王才觉得心跳在此时才稍稍平复下来,手中攥紧着那枚玉环。
他不是不知好赖的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左慈助他修行,谆谆教导,他自然有所感念,可这枚玉环却是超出他底线的存在。
并非是因为他自己娇纵,吃不得苦,或者喜好玩乐安逸,而是因为这代表一种控制,代表他明明不愿,还是屈从于左慈。
两人的位置并不是平等,或者说甚至无法对等。不是师徒之间的敬与严,而是一方将另一方捏再手心里。
他受左慈宠爱,固然是被他捧在掌上,高高举起,但却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得顺遂自己心意。
从念什么书,学习怎样的技艺,乃至于该穿些什么,几时用膳,都在自己师尊的的安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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