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啊!”达达利亚立马心领神会,接下了钟离欲说出口的话。而还躺在床上的人闭上眼点点头,又伸手捏了捏又要发痛的人中,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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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是命刑部将其子带到刑部大狱,并未审讯动刑,也并未治罪,就这般坐不住的来烦朕。今日一早递牌子请求进宫,见朕不出面,就通传宫里的女儿来太极宫前捣乱……先不说如此作为有失朝臣准则;他又是如何在宫禁森严的休朝日给宫内的女儿递消息的!?!!”
钟离欲说着就要发火,达达利亚很少见他这般动怒,心里一慌,赶忙坐在床边。“陛下别生气了,”但随即,他也替钟离感到冤枉。明明犯了错便该受到处罚,又是朝中重臣。现下却这般动用宫内宫外的关系,烦扰逼迫皇帝,纠缠着他让他求饶。
这样在盛怒与焦躁下,钟离未必会更加对叶侍郎之子动用刑法,反之……他可能会为了尽早摆脱这个狗皮膏药让自己能清净下来而从轻发落。
很险的一步棋,但有用。也很不要脸。
常爷在寝殿外听着,面上也是凝重。这时达达利亚却鬼使神差的开口:“要不……我替陛下打发了她?”
此言一出,钟离吃了一惊,方才还在捏人中的手突然松开,诧异的看着说这话的达达利亚。
半晌,看的达达利亚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那就算了。他却道:“也好,叶昭仪是后宫的人,你去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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