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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伸手,虞怀以为他要接过这束花。下一刻,左边肩膀一沉,男人的指腹隔过布料,轻轻按在肩胛骨处。
“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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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指两人第一次见面,自己肩膀被开了两枪。虞怀摇摇头:“不疼。”
安德烈似乎也不太关心这个。他端详了虞怀片刻,笑道:
“你知不知道,你当时讨好男人的样子有多糟糕?”
……什么?
虞怀微微睁大眼——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一个人和他这么说了——只听安德烈仿佛感慨:“我说怎么那么僵硬,原来不是什么不知廉耻的白眼狼。”
“只不过是一条被剖过肚子的母狗啊。”
霎时间,虞怀脸上不多的那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所以你来求我庇护你,根本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因为被顾钧阁打压,你想谋一个更好的前途,”安德烈道,“而是他囚禁你、抛弃你,还逼迫你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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