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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婚礼还没举办,一切都还来得及,”女人突然道,手边光屏幽幽散着光,“温纳尔别无选择,他再不结婚,他的兄长就要怀疑他了,但是你……”
“还要确定几次?一切照常。”
“……”
虞怀没忍住,眼睛悄悄掀开一条缝,浓密的睫毛落下阴影,呼吸毫无变化,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清醒。
恋人背对着他,露出小半张侧脸,没穿军服;顾夫人手搭在轮椅上,旁边浮着几块光屏;更远处的阴影里,属于alpha的心腹无声站立。
勉强转动眼珠,虚实昏暗间,虞怀有些恍惚——订婚宴上情绪起伏,被囚禁时候一切又太混乱,这是回来后他第一次清醒着打量自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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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变化不大,瞧了几眼,虞怀便僵着没办法继续盯下去了,冷汗一层层渗出来,无声浸湿后背。
这是基因里本能对强者的臣服,对锋芒毕露当权者的畏惧。
三年未见,一切好像彻底变了。
一直以来,至少在虞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