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情绪上的回应或费心思建言献策,也不分享自己的私事以作交换。
久而久之,李良程就把她当个单纯倾泻情绪的树洞;虽然有些时候实在聒噪,但刘自颖已经知足,反正现在不需要想话来回应,只用面无表情打发过去就好,李良程对此并不会多说什么。
大量的精力都耗费在了江元璨身上,除此以外的人和事都太无聊,她不想再费力经营、发展什么长期固定友情,表面过得去就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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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考前两天学校放了假,刘父来接她回家,一道把行李床铺也都清理回去。刘自颖往他身后望半天,却没看见金丽荣的身影,问她在哪。刘父说你妈病了,不好来接你。
刘自颖一下就有些急了,要他加快动作赶紧回家,又细问到底怎么回事。刘父实在木讷笨拙,这时候才说只是热天感冒,金丽荣疰夏。
火气起来,刘自颖站在原地睨刘父,不等他再说话,就两手提了行李箱和手提袋下楼去了,刘父携着余下的大包小包可怜巴巴地奔在后边追她,一身衣衫汗透。
一路奔波终于到了家,堂屋阴凉爽快,刘自颖放下行李,在大桌上找到自己的茶杯喝水消下去暑气,就喊着“妈妈”去了金丽荣卧房。进去却扑了个空,刘父拢着手站在门口,还颇带了些歉意告诉她:“你妈可能去打牌了。”
“砰!”房门关出震天响,刘自颖风一般走回房间,空气里只余下一句声小而狠的“真鸡巴无语。”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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