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起,我要单方面跟您解除情人关系。”魈亲了亲钟离的耳背,抽出附着黏液的手指,撑起钟离的腰臀,狠狠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钟离瞳孔骤缩,魈用手心堵住怀里人的喊声,他被滚烫收缩的肠肉夹得呼吸不稳,慢慢一下一下舔着身上人发烫的耳垂:“所以您说得对,这是强奸。”
穴里肆虐的两根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摩擦,钟离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被撑开,咯吱咯吱作响,腰眼抽筋一样酸麻,他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就像一块烂肉被木楔牢牢钉住,全身融化只剩下过载的快感。
“哈……呜、放——呃唔唔、射……”
他被两人夹在中间操了一会儿,突然难以忍受地蜷缩起来,穴道无规则的痉挛,像小嘴一样对着插入的性器又吸又舔。达达利亚舒服地叹息,手下玩弄红肿的蒂珠,内壁喷出细小的淫水撒在他的柱头,让他隐隐有了射精之意。
魈放开手掌,钟离终于得以大口呼吸,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手指拼命抓住床单,呻吟里带上哭腔。被堵住的阴茎胀大一倍,憋得发红,可怜地打着颤,他咬着嘴唇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在前列腺被研磨时受不住地求饶。
“先生还没到,可以的,钟离先生,相信自己。”
达达利亚握住钟离的性器,掐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