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怒又不敢言。陈术苦笑发闷,原先灵光的脑子竟然只能想到这个,不如用来作浆糊来贴对联。
就在陈术想着父子纲常家庭伦理走神的时候,殊不知疑虑的对象正回头看着他,等回神过来,正对上一双好奇的眼睛。
原先着这大汉如一阵风一样连拿带砸,陈术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匆忙结实的背影,被老人捉住的时候也只顾低头,陈术还是只能看到他杂乱干枯的发顶,这一回,终于能看到他的面目了。
一张年轻人的脸,配着健壮躯体略显维和。这张脸甚至算得上清秀的,这么大的一个人,眼睛里竟然还保留着小孩才有的天真,一脸的懵懂无知,傻呆呆地望着陈术,未闭合的嘴巴还流下几丝口水。
也许是一路上没挨到老人打骂,大汉没那么抖了,身子恢复了正常的状态。陈术与他对视,却感受不到有视线落在身上。那不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但绝不是瞎子那样毫无神采,陈术猜他对自己摊位打砸抢,而没有出手打人,是目不识人,但识物。
若不是陈术对大汉的智力缺陷程度有待商榷,就咬定这是老头和大汉自导自演的戏码了,可随之而来又有个疑问,引他上钩能有什么好处。他两袖清风,自认没有与任何人结仇,高沅林的也走了有十天了,按脚程已达目的地,消息一来一回得需半个月,这显然不是个劫持他的好时机。
想到这,他便又笑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高御史已经是仁尽义至了,完全没有救助自己的必要,扯他作什么。
他跟着老人走进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与他家同样的陈旧只是大了不少,像是家道中落的殷实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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