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对于那日的打斗,凤胤没有再说什么,我也没有再问。
每年中秋的时候,钰儿都会单骑归隐国。我曾不止一次的想回去,但是,我怎么也走不进那个玄阵,可是,钰儿却可以。
或许,将我挡在玄阵之外,玄阵之中的人才能尝试安然放下。几次之后,我便放下了归隐国的念想,其实,不必刻意见面,他一直活在我的心田。
五月的时候,钰儿忽然拿了一卷画轴给我,没有说什么,单单说是父皇留下的。我没有在意,只当是凤胤。
打开那幅画,看着亭廊中微微而笑的三个人,我知道,原来是子衿。
我欠他一幅素笔丹青,欠他一株香草兰,可是,我欠他的真的只有这么多么?
坐在兰亭中,我挥洒着笔尖的墨迹,将那片留白完整的补齐,这一生,我给不了承诺,唯一留下的只有这画面的几株兰花。
钰儿再一次从隐国归来的时候,给了凤胤一串玉珠,说是子衿转赠的。
“那原本是一对的玉珠,此刻,人已成对,珠当成双。”钰儿说,子衿是这么说的。
秋风飘落的时候,我独自依着阑干,赏着兰花。
钰儿已然八岁了,每年还是会去隐国数趟,每次回来的时候,总说寻到了新的兰花,我知道,那是子衿的心意。既然他不愿说白,我也只当不知道。
肩头披上锦袍的时候,我知道,凤胤回朝了。
“玉儿,可曾后悔?”
我笑着往他的怀中蹭了蹭,轻轻摇了摇头“不知爹爹和娘亲现在如何?”
“万水千山,或许都是他们的足迹吧!”爹娘远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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