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艳红的朝阳笑了,笑得释然且桀骜,像一颗即将陨落而绽放火光的晨星。他高傲地沐浴在高昂的欢呼和怒吼声中,仿佛从来都不曾沦为俘虏,享受着凌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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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任何强权之上的尊严。
珀西慢慢地偏过头看向索洛,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肠道都被贯穿了,甚至正在通过他的食道向上侵犯。
然而他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对金发智慧体说。
钴蓝色的眼瞳中映着青年坚毅而桀骜的笑,索洛看见,珀西的嘴角正缓缓流出鲜血,只是那个笑,却丝毫不减。
“明白了吗?你永远无法征服我,你们……永远也无法征服人类。”
话音未落,那个贯穿了珀西身体的东西直插进了他的喉管,珀西痛苦地咳出一口鲜血,悲壮的身影含着笑倾颓了下去。
珀西倒在了松开的刑架上,除了呼吸和干呕,只剩一双涌满泪水的晶亮的眸。
他再也无法说话了,而他想要传达的却也完成了,徒留一片混乱的景象——
斗志昂扬的人类们反抗着镇压俘虏的智慧体,他们不甘愿就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他们继承了首领的精神和意志,燃烧直至最后一刻。
耳边的呼啸过于喧嚣,索洛转过身,默默地闭上了双眸,不再去看趴在地上的青年。
“回拷问室的囚车就不必让他坐了,”决定对屡次忤逆且倔强的战俘青年施以严惩,索洛侧目对着手下吩咐道,钴蓝色的双眸再次睁开,仿佛疯狂燃烧着的漆黑烈焰:
“让他自己跪着爬回去。如果他想站立,无论用什么方式……”
“只允许他跪下。”
珀西满是鲜血的喉咙发出冷漠的哂笑,他轻蔑地看着索洛先行离去的高大背影,却像在鄙视着灰头土脸的丧家犬。
他颤颤巍巍地被牵住铁链搀扶起来,又被棍棒击中了膝盖弯而跪倒在地,剧烈的痛楚令他浑身发抖,而他却抓住了冰冷的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向上爬起。
“呃……!”
肉体和地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珀西不堪击打而再次倒了下去,他匍匐着向前蜷缩成一团,仿佛是在狂风骤雨中想要求生的小动物。
然而回拷问室的路,似乎根本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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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西再一次跌倒在地,几名手下正准备将他拖起,忽然从旁传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