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上阶梯,在韩凡身旁跪下,伸手要他的腰牌,叹道,“谢叔叔!臣即便找不到贻庆,也为叔叔勘探内宫,将扰您清净的怨鬼拿了来!”
韩凡听了一愣,皱眉低头看着他,将腰间令牌递过去。
“叔叔不知道吗?宫外早已传开,说叔叔今日来举止怪异、精神不振,皆是因为您杀子鸩夫,被两亡魂日夜纠缠,已伤及内里,如今是半死半疯之人了……不过既然叔叔说有刺客,一定是刺客伤了您吧!”叶风澹目光炯炯地抬头看着韩凡,眼中似有警告之意。
“是你父亲让你这样说的吗?”
“他不知道……但陛下列尊位、居皇宫,人臣之分已极,若想得安宁,何不抽身隐退呢?父亲若能得您相伴终老,想来伤病也能稍有缓解。”
韩凡听了,心念一动,伸手抓着叶风澹的衣袖,问道,“你可知我前月有重立项氏宗祠之念?将萧氏皇陵扩建,以安置前朝陵墓,本欲行事,被朝臣劝阻不能成……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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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叶风澹接过令牌起身,将东西塞在怀中,“这样行事,将萧氏一族颜面置于何地?若真有此举,江山难安呐!”说着,他又急于做事,对韩凡跪下行礼,得了许可后便快步出门,寻宫中禁军四处查验去了。
韩凡闻言,撑着桌案站起,缓步往内室中去,口中呢喃,“若有此举,江山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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