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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先是训斥他几句,然后沉下脸来:“司徒奕这老东西狠戾,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涉毒这么年了,还不知收收手反而越闹越大。当初我还在位时就想过整治他,但还没来得及动手,我的身子就不行了,等轮到你大哥上位时司徒的势力已经盘根虬结。虽说跟我们家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但这等黑水着实害人不浅,在我看来实在不除不快!”
“原来爸爸和他们交锋过?”秦越眼里兴奋起来,“那岂不是可以……”
秦老瞪了他眼:“哪有你想的简单,水深着呢,岂能说倒就倒。政界的路你不懂,那我比喻下好了,你听过世界上哪个大财团会真正破产?不过是换个名字骗骗大众。”
秦越秒懂,闷道:“所以我们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吗?只要会所天在我手里,他就永远不会死了合作的心。”
“真正垮掉当然困难,但斩去枝桠旁系还是很简单的。”秦老拍拍儿子,“好了,你就好好从商吧,这件事不用插手。”
秦父何其清醒,他知道若只是司徒锋大概还不能做得那么彻底,能把两人逼出了国,想必司徒奕也是在背后出力的,以个晚辈欺负小辈,他这个做家长当然不能只看好戏了。
秦越知道父亲要出手,心中喜。
两人都没有再提这件事,秦越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麻醉□□。
柳伯在旁边神秘道:“麻醉师是比利时的资深家族出来的人,早在十九世纪他们就有这项技术了,只是要求太高又不太符合西医理论体系,这才没有推广流行起来。世人称之为催眠麻醉。”
秦越从小身强体健,手术室从未进过,听起来新鲜得紧。
“不光小少爷好奇,其实就连我们都还没见过,正好明天那两名麻醉师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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