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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并不和善,反而像在质问。父亲的淫威对儿女来说永远生效,哪怕是如今的凌策难免也提起了心,决定说谎:“我们……只是朋友。”
凌震华眯起眼盯着儿子,以他对凌策的二十年的了解来说,很显然看出他没说实话,“我怎么听过秦越是同性恋?”
凌策脑子里飞速地转动起来,想把话题转开:“是的,不过这不影响我和他的合作,他作为我们的入股人什么性向也好,对酒店有利就行。”
“希望是这样,”凌震华很赞同地点了点头,口气却依然严厉地警告他,“你要记得自己凌家继承人的身份,娶妻生子是你无法推卸的责任,因为我们凌家绝对不能没有后!听见没有?那个秦越,你不要和他走太近免得被他带坏了!”
凌策心里咯噔跳,不知该以什么话语回他。凌父这番言论放在任何个家族长辈都属常态,尤其是上层,他们不关心儿女的情感问题,婚姻是用来维系交际利益,后代则是用来延续家族辉煌。凌震华的意思很明显,他不管凌策是不是爱未来的老婆,反正搞同性恋绝对不行,因为同性恋不生孩子,而他们凌家必须要孩子。
偏偏秦越和他都满足了这两个条件——家室,孩子都有了,除了是个男妻。所以凌策怎么回他才好呢?
现在是不能说实话的,凌震华看起来心事重重,情绪不好,凌策干脆把搞定父亲的是交给秦越处理,自己马马虎虎回道:“知道了,爸爸还有什么交代?”
凌震华把手里的纸攥得紧了又松,半晌后才道:“没事了,你出去陪客人。”
凌策刚走出去准备把门带上,又听他说了句:“和秦越来往注意分寸,既不能太近,可也别远了。”
合上门的瞬间,他看到凌震华个人在书桌前眉头紧锁,展开手中直紧紧攥着的纸只瞥了眼便撕成碎片,然后用手痛苦地捂住脸,肩膀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