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么太需要秦家人的名头了,秦越要做股东那中他的意,没有什么比股票能证明秦越对凌家酒店的重视,有他在,那些宵小声音自然就不怕了,还能拉拢群买他面子的上流子弟捧场。
凌策高兴之余又有不解:“你怎么就看上我家了呢?”
秦越把目光放至远处,踩油门才道:“有钱,任性。”
“……”
下车停车,目送凌策确确实实利索地进了酒店门,秦越才离开。他今天有个会面,是跟司徒锋的生意洽谈。曾经数月前对方就表明要为他的eagle会所提供改良兴奋剂。在外人看来高大上的eagle是某种程度的龙潭虎穴,有隐晦的权色、毒品交易也不足为奇,但秦越却反常态从未提供这类服务,只不过他的会所里的包厢保密措施极好,所以仍有不少人会自己带进去。
想必司徒锋看中了他的环境和后台,迫不及待想吃下这块市场。但秦越直未表现出明显的合作意图,他只能主动出击请他出来了。
秦越不合作的原因很简单,身家已经摆在那儿,无需再铤而走险地赚这种黑心钱,也不愿给家里制造丁点麻烦,毕竟这种事如若曝光,即便是秦家也够吃壶的了。
秦越离两人相约地点不远时,故意放慢脚步想好好考虑怎么打发司徒锋,却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司徒的新宠祁子州。
祁子州神色不情不愿的,也不知是否跟自己的主儿怄气,走路的方向倒是明确,就是步伐懒散。
秦越想起方才凌策那句指责“若不是当初应你约被司徒锋骗我喝了那东西,我至于这样?”,他当时就有疑问,正好见到祁子州好好问个明白。
祁子州冷不丁被人拦住,看到对方的脸时才松口气:“秦先生。”
秦越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