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海也枯了石也烂了,终于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刷洗子宫。他知道,林篡终于射了。
这场肉欲的酷刑,终于濒临尾声。
他整个人瘫倒在凌乱的被子上,圣洁的白色医用被单上潮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类似麝香的下流味道。白晃晃的灯光依旧明亮,照着一切不堪入目的魑魅魍魉,无处遁形。
夜风吹起乳白色的落地轻纱窗帘,万家灯火映照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那么夺目耀眼,那么温馨和乐。远处传来一声火车的鸣笛,飘散在广袤辽阔的夜色天幕下,空灵而寂寥,恍若夜晚的花儿在鼻尖绽放,带来神秘又清幽的香味,引人沉迷,勾人上瘾。
叶隐歌侧着头,出神得望着眼前的光怪陆离,莫名觉得有些冷。他往上拉了拉被子,冰凉的被单刚沾到身上,就把皮肤冰得战栗,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想稍微坐起来一点,忽然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涌出,那么急促而决绝,仿佛根本不容挽回。
他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可怕的是,他的肚子没有任何异状。哪怕全身都被干得快散架了,每一处筋骨都在一抽一抽的酸疼,他的肚子都麻木到没有任何痛觉。依然坚挺,可是鲜血流得越来越急了。
“林篡……我的肚子……”叶隐歌一把抓住林篡的胳膊,可是看到的只有一双冰冷漠然的眸子。那人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就这么看着他惊恐,慌乱,痛苦,却不施以援手。
林篡眼睁睁的看着叶隐歌身下流出的血浸透床单,甚至蜿蜒到地上。下一秒,像是最后一根线崩断了,他双眼一闭,无力得倒在自己怀中,像一只油尽灯枯的精致玩偶。
林篡牢牢得搂住怀里的人。他的身体太过单薄,抱在怀里只觉得搁手,又那么冰凉,仿佛永远也捂不热。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林篡想,他再痛苦再失望,都不能挽回现状了。
属于林画白的孩子将要流掉。
而属于他的孩子,迟早要播种下去,等待下一次的开花结果,茁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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