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工厂,领了材料回家做,按时交成品就可以,附近很女人都在做这份工作。
家里没有次性纸杯,罗素兰把个放了许久的杯子洗了好几遍,才给莫瑶倒了杯热水。
屋子本就窄小,不大的空地上又被两个筐占据着,罗素兰就坐在莫瑶对面的小板凳上,看着她。
莫瑶手里握着那杯热水,却没有动,对面罗素兰那双交握的手上几乎没有什么肉,瘦弱干枯,因为常年编藤条的缘故,右手的无名指上已经结了厚厚层茧子。
莫瑶觉得心里有些压抑,“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干这些了,如果缺钱,就跟我说,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我了,现在我的工资虽然不算高,但是也还可以负担些。”现在莫瑶是中宇文广的媒介部经理,基本薪资虽然不算很高,但是每个项目结束和年终的时候,还是可以拿到客观的奖金。
罗素兰被病痛折磨的早已经不见年轻时候的清秀,她有些浑浊的眼里有些湿润,“我现在还好,能干点是点,挣点是点,最起码你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对于眼前这个自己只生却从未养过的女儿,罗素兰有万分的愧疚和对不起,当年若不是她那赌钱的丈夫为了还赌债想要将女儿卖给人贩子,她若有丝办法,也不会半夜趁着丈夫睡觉,去把女儿扔在了松山海云庵的山门前。
她当时想,早晨海云庵的师傅们看到莫瑶,会将她收养,日后她回去也还能找得到。却不想,后半夜,深露重,襁褓里的小莫瑶又饿又冷,哭的猫儿般,被来山里进香,住在庵里的郑金霞听到,同主持商量过后,抱回了莫家。
十几年后罗素兰再回海云庵时,已经找不到莫瑶的线索,直到后来,有个女人拿着莫瑶的照片和地址来找她,告诉她莫瑶的消息。
“汪小全又出去鬼混了?”
见罗素兰不说话,莫瑶气结,想必那些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