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事人不想去面对的伤疤,那么他也不会轻易去揭开,既然个善意而友好的笑容就能让人觉得温暖,何必增添忧愁?
离开家的这三年来,莫瑶经历过别人的白眼,经历过别人的冷嘲热讽,但是感受的还是来自他人的宽容与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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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莫瑶接到了叶正文的电话。叶正文是她的专业课老师。
当年工作稳定下来后,她报了济大个成人教育班,她不想自己的人生履历上教育程度那栏永远都是大学肄业。
入学考试不难,周除了周末,周三和周五晚上要去学校里上两节课,有些课,老师会划划重点,考试前突击下就过了,有些专业课老师会仔细讲讲,偶尔还会留课外作业。
听说叶正文是中视的个制片人,来济大做客座教授。周三晚上的专业课,学校为节省资源,莫瑶他们的成人教育班便和其他全日制学生起上课。因为成人教育班里学生年龄并不平均,而且大是已经进入社会很年的人,因此来听课的也不是很,学校对此要求也不高,按时交作业,考试能过就行。
这周三,莫瑶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去上课,不会是那天留了什么课堂作业,自己没交被抓包了吧。
她战战兢兢地接起电话:“叶老师……”
她的病虽然已经好了大半,但是说话依然有些沙哑,电话那头的叶正文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感冒了?”
“没事,没事,叶老师,您找我有事么?”
“恩,这周末我有个在路透社工作的师兄举行的商业演讲,关于传统媒体与新媒体发展趋势方面的,我觉得你会感兴趣,给你弄了张票,本来想周三给你的,结果周三你旷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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