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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后的阴茎控制不住地淌出失禁的液体来,陈玺准在浑噩间被顶进来的东西撞得呼吸一噎。他恍惚着和涂澜对上视线,比起他的狼狈样子,涂澜看上去要清醒自持得多,以至于顶上来的每一下都让陈玺准的反胃感更甚。陈玺准发现涂澜和他靠近到连对方呼吸都能听到的距离,放在以前他估计都会觉得安慰欣喜。涂澜近到快贴上他了,那张端丽的脸上犹然可见浓郁的进攻性,陈玺准甚至感觉涂澜是带着恶意的。这让陈玺准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对方蓦地贴近,他硬是侧过脸,而涂澜的嘴巴下一刻便贴在他脸颊上。
“陈玺准……”涂澜的语调听上去如同抱怨,带着点别别扭扭的调儿。这放在以前都是没有过的稀奇事。与愈发想要拉开距离审视他们之间关系是否正常的陈玺准不同,涂澜仿佛借此反倒对他敞开了过去并未敞开的心扉一样。就像是自两端出发的线,即便有了交点,随着线的增长不过是愈发背道而驰。
陈玺准动了动被放过的双手,又是放在涂澜肩头推搡。
“涂澜……”陈玺准在顶撞下仍出声唤。
在对方对他们做的事情报以认为是做爱上床的概念下,涂澜觉得陈玺准叫他的名字都显得似乎有些听起来不太一样。他腰上用的力气又重了几分,眼见陈玺准被顶得连眼睫都跟着颤了颤,这才是硬压着陈玺准推拒的力道俯身下去,想听听对方接下去要说什么。
距离又近一点,陈玺准身上那点汗味也变得明显起来,像是青草上初露的气息,有些清新的味道混着些许陈玺准失禁下的腥气,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