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样做肛门指检,如涂澜所说,这种惩罚手段陈玺准打从心里不能接受。第一回克制不住在惩罚的时候吐出来,就是被弟弟的手指伸进屁股里的时候。
所幸后来涂澜似乎看出了他的排斥,之后大多只用买来的一些道具来代替放进他屁股里。
结果折腾了一年下来,恍然间就到了涂澜的成年生日前夕。
在与涂澜确定好了午饭要吃什么后,陈玺准的心思就放在如何安排明天给涂澜准备生日上了。明明偌大一张沙发上空间充裕,他和涂澜几乎是肩贴着肩坐的,陈玺准也并未察觉到这点有何异样,甚至连涂澜的手放在他腿上都根本没有奇怪的概念。涂澜的手一贴到他侧腰上,陈玺准就惯性得抬抬腰容人自他身后空隙横过手臂圈住,那手放在他胯上,指尖在上头来回轻搔。
日夜相处三年下来,涂澜自然能够察觉出陈玺准的异样,对方心不在焉得很。哪怕这会儿捧着书装模作样,可视线却虚虚落在一处便没再动过。对方最有可能想的事情,大抵就是出去上班的事情了,这算是陈玺准被他拘在家里之后对方维持时间最久的一次自我主张,执着到让涂澜有些烦躁的程度。
不过好消息是陈玺准已经完全习惯了惩罚的规则,即便做的事情再怎么过激,只要是冠上惩罚的名头,陈玺准的脑袋便会死板地遵从唯一且仅有的应对方式。第一次把手指伸进人穴里的时候,陈玺准明明皱着眉诚实地说感觉恶心,但仍然努力地克制着正常的生理反应,容他的手指在忍不住紧缩着的穴里进出或翻搅。直到后面克制不住了吐出来了,还会为此向涂澜道歉。
就算之后涂澜买了玩具回来纯粹开发陈玺准的屁股,对方都觉得是他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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