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兴高采烈到班级后面拿了绿色喷壶和拖把,风风火火地往外面跑。没会儿,几个人就拎水的拎水,抗拖把的抗拖把。两个人拎着水壶喷洒往黑板上浇水,两个人擦黑板。
男生发育迟缓,两个拎水壶的男生个子都不高,需要甩着水壶才能洒到黑板上,壶中水不时地殃及到班里正在午睡的人,两个那拖把擦黑板的同学首当其冲,身上都湿了片,两人也不甘落后,拿拖把当武器,嘿哈嘿哈地打闹起来,笑的热情洋溢,拖把上的灰水甩的到处都是。
若不是黄蓁蓁自己也是被殃及到的池鱼中的员,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可能会笑着感叹句:“青春啊青春!”
可此刻她头上的泥水,再看雪白的衬衫上星星点点,夏日的衬衫单薄,泥水的冰凉触感黏贴再肌肤上,那种恶心,与无论比。
现实若能像动画那样具象化,此刻便能清楚的看到她额上挂满黑线。
不光是她,班里还有几个同学同样遭了池鱼之殃。
比班主任布置的任务殃及到,他们敢怒不敢言,狠狠瞪了谢成、苏光眼,黄蓁蓁就没那么顾忌了,直接就抹去脸上的泥水,语气不善:“你们动作能小点吗?洒了我们身水。
拿拖把打闹的是谢成、苏光也意识到自身错误,谢成要活泼些,闻言立刻就笑嘻嘻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苏光则腼腆些,脸上挂着歉意的笑,收了拖把瞪了谢成眼,两人笑嘻嘻地转过头认真擦黑板,另外两个同学也不好再打闹,拎着水壶往黑板上冲水。
黄蓁蓁向来是人敬我尺,我敬人丈,见两人都道歉了,脸色稍霁,望着被洗擦的干干净净的黑板,脸上不由浮现怀念之色。
她读书期间直担任宣传委员,班里所有的黑板报,宣传报,全都被她承包了。不过并不是她自己亲自动手做,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