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大理石雕成的宽大的迎春藤花纹落地窗半掩着,从外面吹来的风扬起那层薄软得几乎透明的紫纱,在他身后轻柔地舞动着。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浅紫色的薄纱落在那漆黑色的熊皮地毯上。
有节奏的敲门声在外面响起,直阴沉地坐在那里拨弄着手指上的翡翠石戒指的男子抬起头来。
得到主人允许的人推开门,将个沉重的大木箱搬运了进来。
托尔斯瞬间失去了刚才冷静的姿态,猛地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这个箱子,眼中迸出阴鸷的目光。
挥手示意仆人退出去,他把掀开了木箱的盖子,眼中冷光闪。
被铁链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少年因为药物的作用在箱中昏睡着,就连嘴也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柔软浅黑色短发散落的左眼窝上缠绕着带着血迹的白色绷带。
中年贵族露出丝冷笑,那让他本还算英俊的脸透出几分狰狞。
“你终究还是落到我手上了,分队长阁下。”
他咬牙切齿地说,把抓住箱中少年的头发将他揪出来。
“拜你所赐!我成了笑柄!”
右耳被咬断的那瞬间的痛楚刻骨铭心,那简直是他出生四十年以来从未经受过的疼痛,每次回想起那种疼痛,他心底的恨意就加深层。
“真是可惜,你必须在议会那些老家伙面前被处刑,不然我就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狰狞地笑着说,“不过在死之前,还是将你身上唯有价值的东西献给我吧。”
男子边说边伸手向少年的右眼按去,可是还没来得及碰到,他脸上就露出疑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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