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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九没有回头,只出声问他们:“这是东方不败么?”
黄长老道:“回姥姥话,正是他……只是……他从前倒不是这般打扮。”
其余旗主只是点头,仿佛已不知如何开口,而东方不败却只尖声道:“莲弟,他们怎么敢拿剑架着你?”话音未落,人影已陡然化作一团花影,直扑而来。
黄长老反应不得,正自大骇,眼前忽斑斓一闪,那团粉影中忽似缠上一道紫影,只听叮叮二声,粉紫一团倏而裂开两半,粉的站定在花丛旁,正是拈针的东方不败,而紫的则原地不动,定作曾九持剑静立的袅娜背影。
迎着日光花影,曾九手上那把长剑刃尖透着两点极细的光,仿佛是给绣花针扎了两个孔,而东方不败定定瞧着曾九,左颊上渐渐渗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将脂粉染红后,又滴滴沥沥、淌过了下巴。
东方不败这么瞧了好一会儿,问:“你这是甚么武功?”
他的声音不那般尖细了,隐约可见一丝低沉本声。
曾九道:“我这是天下第一的武功。”
不待东方不败再说甚么,杨莲亭忽道:“你与她啰唣甚么?你收拾不了她么?快将她杀了。”
东方不败的注意登即被他引去,柔声道:“莲弟,她……她很是厉害。适才我朝黄信钟戳了一针,给她挡住了,她又朝我刺了两剑,一剑我挡住了,另一剑我只得躲开,不然半张脸都会给她削掉了。”
杨莲亭怒道:“你打不过她么?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咱们两个今日都要死在这了!”
东方不败哄道:“你不要心急,我定能将你护得周周全全的。”
杨莲亭道:“那你还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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