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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洋州往南沿河走了许久,途径的村镇越发的贫穷破旧,即便是当地最好的客栈,条件也是肉眼可见地艰苦起来。
隋清欢睡不惯硬板床,而且那个看着干净的褥子他甫一沾上,雪白的肌肤上就生起大片的小红点,又疼又痒,挠也挠不得。
他难受得受不了,连着发了好几日的火,回回都拿陈涸泄愤,什么板凳茶具抄起来就往男人身上扔,扔坏了还反倒要陈涸赔钱。
在陈涸看来,这些都是小孩闹脾气罢了,他大人有大量,统统不会计较。
不过,他看隋清欢身上红斑几日都还没消下去,心底也有些着急,寻遍了附近的郎中,又去最近的山上采了些药,把叶子细细磨碎,混着其他药房里抓的药材,制成消肿止痒的膏药。
“手伸过来。”陈涸挖出一块深色的膏脂,示意隋清欢坐过来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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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陈涸抱着什么龌龊心思,隋清欢十分警惕,抱着手臂投来不信任的目光。
陈涸也懒得废话,抓过小少爷的手腕,捋起袖子,给生着红斑的地方擦药。
察觉自己被一只干燥有力的手擒住,隋清欢一下就炸了:“放手,我叫你放手!我自己来!”说着,他抬起另外没有被握住的那条手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