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因为受了疼、一半因为不知哪来的极度委屈而猛烈抽搐的身子,又瞥了眼身下自己只放进去了一半的肉茎,咬牙坚持了一会,便无奈地叹了口气。
谢寄正委屈得厉害,耳边喧嚣无比,自然没有听见常卿叹的这口气,和将性器从紧致得正在瑟缩的穴道突然拔出而发出的水渍声,只是懵懵地感觉到那股痛意正退潮而去,亦能感受到方才被强行撕开的穴肉这会正犹如舔舐伤口般的动物喘息,又辣又凉的,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
常卿虽然暂时放弃了对谢寄的身体强行的攻略城池,但两腿间的性器依旧胀得发痛。他强忍着这股恼意,顶着额角暴起的青筋偏头吻上了谢寄的眼尾:“哥哥,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谢寄的手指把床单拽出重重褶皱,掩于床单下的手指也早已酸得发僵,字是肯定写不出的,就连抬手也费劲。
常卿也不急着等他回答,只是轻抬眼帘专注地盯着谢寄翘起的眼睫,上面还覆着浓郁的水汽,似乎身下之人会因他而哭个不停。他吻过粘在谢寄侧脸上的几根发丝,因为心中的那一点点愧疚吻得更深了。
除了那一点点的愧疚,心中有更多的声音在喧嚣着、叫嚷着,要他把谢寄的双手双脚都缚住,叫谢寄离他不得,只能心甘情愿地依附于他。
可谢寄只是全身轻轻地颤抖,频率由臀瓣上的软肉径直传到常卿与之接触腹部,晃得常卿的心莫名地痒、更多的心疼。
待刚刚险些将自己捅穿了的长物被抽出去,谢寄才能重新依赖呼吸平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