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次见,好生稀奇,能否现在立刻邀请谢公子进屋彻谈一番?”
陆公公虽是在询问,可语气却不容置喙,手上也没有给谢寄挣脱的空间和机会,一只空闲的手捂在谢寄的软唇上,另一只钳住谢寄把他往西房屋子里强行拖去。
老太监的手不知从前做过什么龌龊事情,其上的茧子磨得谢寄嘴皮子割裂般疼痛,然而手掌又结实有力密不透风,谢寄的眼泪濡湿在上面,却只是堪堪滑过表面,连手指缝都钻不进去,更遑论发出声音向外面的常卿求救。
老太监不知触碰了墙壁上的什么开关,轰的一声地面上出现一个深渊。说是深渊并不十分严谨,因为其下分明有一条石头制成的阶梯。
谢寄无暇去想为什么谢府上会有地下密室,他抬手覆于陆公公的粗粝手掌上,使了劲试图掰开这铁夹一般的钳制。然而陆公公年纪虽大,然也老当益壮,力气并不全是虚的。谢寄这具躯体柔弱多病,年轻气盛反倒挣脱不得,只能将乌呜咽声一概哽在喉头、宣泄不得。
待两人彻底进入幽暗的地下室后,楼梯顶的地砖又轰的一下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烛光与阐明,也将谢寄眼底的火苗无情地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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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得逞的奸邪笑声,谢寄被陆公公的胯顶着往前挪动,地下室的烛光倏地一下被点燃,谢寄透过朦胧的泪珠勉强看清了室内的陈设:一座行刑的十字木架,一张桌案,空荡荡的地下室再无其它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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