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的恶意,只有和煦爱意与满腔祝福。”
涉世未深的莱戈拉斯歪头重复道:“魔法?”
伽兰纳但笑不语,如果有缘,将来莱戈拉斯自会明白他所言何意。
许久未归的阿拉贡突然推门而入,靴底新蹭上一层厚厚的泥,他将斗篷与靴子脱在外面,洗净手才回到伽兰纳身边。
他先探探伽兰纳额头,感觉到手背微烫,放下采回的阿特拉斯草,安抚地将伽兰纳额前的碎发抹到耳后,“你伤得很重,那些药疗效甚微,阿特拉斯草能修复你的外伤,之后我再帮你擦擦身子,希望你今晚能睡个好觉。”
自伽兰纳幼时浑身是伤地被送到幽谷,阿拉贡与他的母亲作为幽谷仅有的人类,自觉地将照顾他视作自己的责任,延续至今,哪怕阿拉贡母亲离世,阿拉贡得知自己的身世开始四处游历也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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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伽兰纳虚披在肩上的内衬,划破的白衣后背处早已被血水沁透,刚穿上衣服没一会儿,伤口已经又和布料黏在了一起,想要脱下那内衫就和撕下那块肉没什么差别。
伤得这么重依旧不喊不闹,还为了自己第一次独立迎敌洋洋得意地翘小尾巴,阿拉贡真想撬开那颗漂亮脑袋,看看小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伽兰纳伸手拉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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