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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屡试不爽,
他看阿水顶着一副比平时更妖的脸,死憋泪,好像就等他这句话忙不迭得囫囵,“痛。我好痛啊谢闻,肚子很酸。”
他说这话忘了身下湿黏的床单,忘了几分钟前才抓着脚趾迸上高潮,现在大口喘气,后面的水还在流。
这种话听听就可以,本来就是求饶的手段,没多少可信度,谢闻自然一清二楚。他被何清骗得次数多起来也就不相信这种狼来了的把戏。
呼吸交缠,体温从紧贴的肤处汲取。
谢闻伏着胸腔,低头把何清的脸抬起来,挑起眼尾视线循着二人身下的痕迹,“这才是实话,何清,你被我操得很爽。”
人爱说谎,何清也这样。谢闻咬着他的嘴角,挣着脖子上的筋,嘬他舌头上甜腻腻的水,人贱起来,连何清的口水都尝得欢快,不放过。
两个人挨得很近,阿水难受地别开下巴,跟兔子一样眼睛发红,把下巴埋在男人的脖子边,一搭一搭地抽鼻子,哑着嗓子扯开话题∶“别对我这么凶。”
带着哭泣的哽音在喉间咽不下去,阿水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潮。他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刚得到几丝空隙的唇又被压着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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