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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连续加班到深夜,每次回家都有些不自在的渗人,背地里阴暗黏稠的视线如影随形,是他多心还是。
阿水不敢再细想下去。
最终只是把这一切疑神疑鬼归咎于工作太累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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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号地铁站治安向来不好,但想来也不会差到这种地步。
阿水闭了闭眼睛,想在到站前补一下觉。这个月已经因为被抓到多次精神状态不佳扣了太多绩效。
地铁上的人逐渐减少,零零星星几个都是低头族,带着耳机,始终不肯从手机上移开视线。
宽敞的空间,想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
阿水半歪着头靠在手扶杆上,在身后传来不轻不响的脚步声时皱了下眉,下意识侧身给对方让路,下一秒,一双手环过腰部以一种可怕的力道将他用力拖回。
套着一层单薄布料的肩膀实打实得撞上了宽厚的胸膛。耳垂贴上烫热的脖颈。
急促不匀的呼吸在耳畔叫嚣。
阿水愣了愣,忙抬头看对面的竖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