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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上的龟头这才晃了晃脑袋吐出一星半点的液体。
阿水张着唇,大脑空白。
这么一点东西却要了他半条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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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宽厚的手掌爱怜地抹去嫩鸡巴上溢出的清液。的确是清液,受了这么大刺激却没吐出半点子孙,翕张尿孔处溢出的腺液被男人用指腹剐去。
阿水握住他的手腕,“头好晕…出去……”声音闷得厉害,这样仰着水淋淋的脸。阿水说得很慢,脑回路也比平时要迟钝。
他急促喘着气,感觉到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接着听到怀曜在他耳畔“鼓励”:
“宝宝只要射一次老公就不弄了好不好,嫩鸡巴都红了老公看得心疼死了。”
埋在水里、只马眼存着一点艳色的鸡巴哆哆嗦嗦的
要不是阿水死活不同意,怀曜都能叼着那根骚鸡巴一整天,说不定都能把阿水嗦得直接尿出来。
他揉了揉阿水腿心间被热水泡得温热的精囊,掂了掂,没多少分量,因为本身就不大。他恶劣地揣测着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