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檐下,站在门边看着他:“不进去吗?”
缪斯从门口让开。
朱蒂将肩的行李扔在了床尾后面的箱子。
“你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缪斯站在门口问。
“本来是走了,可是走到一半外面下雨,又回来了。”朱蒂拿了一把柴火踢开地面铁门盖着的地炉,将柴扔进去,又从放化妆品柜子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一叠生火的草纸将炉火点燃。
“是嘛。”
空气一时安静,只能听到外面的雨声。
缪斯道:“三天前没有下雨,我在这里住了一晚。”
添柴的手一时僵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朱蒂看着渐渐燃起了来火苗说道:“你既然已经来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来?”
缪斯没有说话,或许不知道该怎么说。
朱蒂从地炉边站起身,在架子取下干毛巾递给他:“把湿衣服脱了,擦干净吧。”
“没事。”缪斯并没有去接,但朱蒂没有把毛巾收回去的意思。缪斯只好接过来,随意的擦了一下头发。
“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缪斯没有动:“那你自己呢?”
朱蒂的身也是湿漉漉地,紫色的发丝垂于胸前,偶尔还有水珠滴落。“我是水魔士。”她只是这么说了一句,过了两秒又说了一句:“进来吧,风吹着凉。”
门关了,地炉里的火很快将这间不大的小屋子烘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