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唇瓣上还有着齿痕,那是你咬出来的。
残留在对方嘴角处的血迹才是为了忍下声音,咬着手臂留下的。
你抬起对方的左手,发现手臂都被咬得伤痕累累了,咬得很深,还不止一个齿痕。
何必如此。
脑海中掠过这一想法的时候,你又无声一笑。
不这样的话,也就不是忌炎了。
你在人体内温存了一会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即使人睡过去了,那些柔软的穴肉还会收缩挤压着柱体,给你制造快意。
只是没有对方的喘息声作为调剂,你总觉得沉闷,少了点意思。
你就喜欢人压抑着发出的喘息声,于你身下微微发颤的模样。
泛红的眼眶里有着丝丝倔强,他不求你,也不骂你,只是低垂着眼睑,忍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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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年少从军,久居关外十余年,想必也吃了不少苦,自是性格坚韧,意志强大,不会轻易被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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