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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子没控住,外面的机子修的飞快,在前锋贴过来的时候,三板的机子已经修到87了。
杂技演员还在跑图,独栋的机子是没有开的。
记录员要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在有记录有封禁的情况下,我锁住你最后一台机子,在四人开门战前把人挂飞的话,我是有机会去争多抓的,保平是基础,争三是有可能的。
但是四人开门战的话,概率就特别小了,基本上就是一个三跑面了。
“这边杂技演员甚至还交了个球去修密码机,但是实际来看,密码机差的是其实不多的。”
“对的,只要你能把这个圈交出来的话,那么这个密码机是绝对能好的,那么程诺你要怎么翻盘呢?”
调酒师的机子是已经开掉的了,审阅记录直接给独栋的杂技,锁住杂技的机子。
刚刚留下来的封禁此时就有一定的效果了。
调酒师已经过去跑图了,这边是有可以贴门和双人压机的,这样子记录员是很难去锁住密码机的。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前锋这个搏命的圈了。
狼人的运营博弈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机子是快到飞起的,换位是没有丝毫损耗的,全部在意料之中的对局让程诺有种这个场压根控不住的感觉。
只能去试着看看能不能蚕食到一点点机会。
杂技机子被锁住,调酒师赶不到,记录员看着前锋在椅子前面扯人不为所动。
“这个人,不博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