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安见话是说不通了,也不想多做纠缠,想着法子地从那人的挟持下溜走。但这很有难度,他喝了太多酒,本来脑子就昏沉。
粉面人这个南院老手,心里生气归生气,但面前这人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之余还有点脆弱,简直想让人把他的骨头都捏碎。
粉面人笑了两声,凑近傅知安的耳朵吹气:“你记住你现在这样,我保管你一会儿求我。”
说罢,他很有技巧地调情,先是低头去亲傅知安的喉结,让他被迫仰起头来。紧接着又用手去碰那要紧的命根子。
南院老手很有技巧,急着去如厕的傅知安在他的抚摸下都慢慢硬了起来。来自陌生人的刺激和身体的急切混合在一起,傅知安的脑子更懵了。
粉面人摸了没一会,傅知安的脸就更加潮红了,他嘲弄道:“身体这么敏感,还想着拒绝我?现在不是在我手里很快活吗?等一下我让你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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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安左右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灯光下,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的身影。他想大喊,但嗓子被人噙住了,酒气也涌了上来,烧在嗓子眼里,只发出些拒绝的呜咽声。
那声音可把粉面人弄兴奋了,伸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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