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好问到了领娣的心坎上了,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现在已经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他还能躲到哪里去呢?父亲的这个支离破碎的烂包光景的家就是她最后的避难所,可以如今连这个地方都已经无法再保护她了。她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董学奎事先想好了的。在董学奎那个家,房子多,一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她就早早的洗漱完睡下了,把门从里边一锁,就能谁个安稳觉。可是到了这里,却是再也无法躲避了。董学奎跟着他一起来给父亲拜年,是不是就在打这个主意呢?领娣没工夫去细想。
“你的账还没算清楚,睡什么觉?”领娣略微带着愠怒之色,厉声说道。其实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暂时来堵住董学奎的嘴罢了。那些关于他和李月娥之间的事情,领娣根本就不想过问,因为她始终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而对于现在已经是董学奎的妻子这个事实,她又无法做出改变,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样矛盾的想法。
“这个事情,现在说也说不清楚。等年后,年后家里置办的那些家当就算是都让李月娥搬走了,过两年我保证再置办一套,行不?”董学奎以为领娣是在责难他,不该答应让王月娥将家里的东西全搬走,怕日子过不下去了,于是劝慰着说道。
可是老夫少妻的,两个人的思想观念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想得东西也完全不同,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董学奎以为领娣实在怪罪他完全没征求自己的意见,就答应把那个家里置办的家当全部最为离婚财产分割给了李月娥,毕竟现在他们是夫妻,领娣也算是那个家里的女主人。
可是领娣想的却是因为董学奎离婚后,没有妥善处理好跟李月娥的财产分割,导致了最后,他们兄妹俩,在大年初一这天,闹腾到了自己老家。更可气的是,老父亲无缘无故的额头上被人砸出血啦啦一道伤口。
这是因为知识水平不在一个层面上,人们想问题的角度不同,说话方式不同,而造成的家庭矛盾。也跟这个时代的本身环境有着不可分离的原因,人们吃不饱,穿不暖,唯一的能产生经济价值的产物,就是地里的庄稼,所以没人把上学真正当成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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