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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是不是除了泄密之外,他们也算按照二姐的交待行事了呢?
可事情有变,要不要告诉二姐啊?
苍鹿抬手揉了揉张鹤龄的头顶,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已经出卖一个堂姐姐了,若再出卖一个亲姐姐,岂不两边不讨好?”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的认同。
阿鹿哥哥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们现在去找二姐,难道要告诉她——二姐,我们出卖你了?
这显然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嘛!
“可……这样的话,以后就没人帮我们写先生布置的课业了呀。”张鹤龄小声地对张延龄说道。
说是小声,可在场的几乎没有听不见的。
张眉寿气得眉头一跳。
张鹤龄跟张延龄刚学写字,所谓课业,不过是由私塾里的先生每日布置临摹两篇笔画简单的生字而已……
“这哪里是疼爱,分明是纵容。”张秋池无奈之余,也隐约有些气愤。
孩子小,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如此一来是省事了,却不知这是造假,且惰性一旦养成了,越长大弊端越明显。
王守仁也暗暗摇头。
说纵容都是轻的。
既瞒着二房的人,这就叫私下捧杀。
“二位少爷,你们就不能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