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孔衍植脸色巨变,满身的傲气瞬间消失,整个人都渐渐灰败下去,手也有些抖了。
嘴唇哆嗦着说道:“这是何人向天子进的谗言,老夫一家实属冤枉啊。”
朱天明笑道:“衍圣公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圣人都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吗?这泰山不是还没崩吗?我刚爬完回来。”
孔衍植嘟囔道:“崩了,崩了,泰山真要崩了。”
随即,孔衍植斥退了伴宴的舞乐及厅中所有家人,宴厅之中只剩下了孔衍植和朱天明以及陪在身旁的杜雷司。
孔衍植向杜雷司抱拳道:“杜将军,老夫有些要事欲和镇国公商讨,可否请您行个方便?”
朱天明点了点头,杜雷司也退出了宴堂。
孔衍植问道:“公爷方才说的可当真吗?”
朱天明笑道:“我需要骗你吗?既然不信,就当我没说,我吃饱了,就先告辞了。”
孔衍植道:“别,别,别,老夫知道镇国公年轻有为,简在帝心,圣眷正隆,还望公爷能为我们孔家,多多美言几句啊。
此次公爷前来,老夫多有失礼,还望公爷海量,不要放在心上。”
其实,这次的安排是衍圣公孔衍植有意怠慢朱天明的,
就是因为朱天明一直以来大力推广理工之学,就连文试的内容也被他改变了许多,变成以策论时评为主,
搞得之乎者也,子曰诗云那一套越来越不被世人重视,所以孔衍植就想借这次的机会教训一下朱天明。
朱天明笑道:“美言?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朝中人多嘴杂,得大家都嘴下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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