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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就拉着师兄离开了西岐,师兄弟们也答应会为他保密,不告诉金吒木吒他的去向,免得李靖知道了又阻挠他。
哪吒如今已经长大许多,但他的母亲殷氏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然后就一把将他摁进怀里痛哭起来,还骂着“你父亲那个狠心的,让我母子不得相见”什么的,哪吒好不容易才哄得她不哭了,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给她介绍祁飞白:“母亲,这是我师兄祁飞白,还是我的道侣!”
他突如其来地就说“这是我道侣”,殷氏整个人都惊呆了,有些结巴起来:“可、可他是男的呀……”
哪吒一脸懵懂:“对呀,师兄当然是男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咳,”祁飞白清了清嗓子,给殷氏见了礼,解释道,“伯母,我们修行之人选择道侣并不在乎男女,这些都是天命注定的。”
殷氏略呆,“哦、哦……这样啊……那、那你们应该还没成亲吧?我的哪吒还小呢……”
“没有。”祁飞白虽然蛮想快点把蠢师弟娶进门——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未婚男青年嘛,有时候也是憋不住的——但是哪吒到现在对那些事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以为跟师兄亲亲就是道侣之间最最亲密的事情了,他实在是下不去口,会有罪恶感啊!
殷氏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真的放心了没有,不过还是吩咐仆人做饭做菜招待起他们来。当天晚上,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宿在客房,殷氏看到小儿子一脸理所当然地打算跟祁飞白回同一个房间,整个人都惊呆了,赶紧以“来陪母亲说说话”的理由把他拉走,想要趁机给他普及一下某方面的常识,比如为什么没成亲之前不能跟对方一起睡之类的。然后这天晚上哪吒就没回来,祁飞白当然也知道殷氏不可能放他回来跟自己一个房间,于是挺郁闷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照常早起做早课的时候,哪吒从他旁边的房间出来了。
“过来做早课。”祁飞白招呼一声,打算照常进行“每日一揍”,却看见蠢师弟一下呆住,愣愣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马上满脸通红地逃进了身后的房间,“砰”一声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发现新套装朔雪套的萝莉裙子都很短……秀萝的简直无法直视了……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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