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唯一的儿子,你们却怎么教他的?一个只知道打骂,一个哭哭啼啼。再不要说有几个侍妾,能生几个儿子的话,生出来养大,一二十年,我老人家还能看见?”
“是。是。”
“来人,带出去先打这个做父亲的!再打母亲,最后我亲自教训那逆孙。”
“老太爷息怒啊,息怒......”老国公身旁的人连忙道。
文逸也在门外叫:“别打我娘,我娘没错,要打就打我吧!”
臻臻再也站不住,上前福了福身子,硬着头皮道:“文爷爷息怒。太医交代您在病中,不宜动怒的,当心身子要紧。”
文老爷子见是臻臻,面色平和许多,“你这瓷娃娃,委屈你了,让你看了一场闹剧。不过这与你实不相干,他们咎由自取,不必理会他们。尤其文逸那小子,竟敢悔婚,让你失了脸面,等我罚完了他,你再跟我好好说道,他是如何胁迫威逼你,让你同意跟他取消婚约的。”
话音一落,门外好似有人动手了,又传来了文逸呼天抢地的哭喊。
臻臻听着不忍,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颈间传来一股温热,竟沁出了细汗。她紧皱眉头,连忙道:“并非胁迫。是我,我自愿同意的。”
“哦?那也定是他做了说了什么狂悖之语,或有不轨,才让你不不高兴的,也是该罚。你莫着急,这小子就该吃些教训,等他过一两日悔改了,想通了,再想和你成亲,你可还愿意啊?”文老爷子问。
“我......”臻臻说不出。
“无妨,你先回去细细斟酌。这场婚事你我两家早已约定好,贸然反悔,也须与你家商量过才是,不急于这一两日。”
老爷子唤人把臻臻送走。
臻臻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