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他只担心自己的肚皮会被白刃穿透,于是他在疼痛和害怕中发着抖。
处长饶有兴致地在他肚皮最凸起的地方按了一下。他发出像狗一样害怕的嘤咛声。手下人不受控制地嗯了一下,而后强作冷静地继续。很有弹性,不会破的。那人开玩笑。但这就说不定了。然后那人在他身上弹弹烟灰,把烟头按熄在大腿处。
死啦死啦挣扎着,哭叫得像个伤心的孩子,不知道缘何招此虐待。如果他的痴傻是装出来的,那过于逼真了。副手皱了皱眉。作此恶行的人轻轻嘘他。乖点别哭,我让好孩子舒服舒服。死啦死啦畏缩地往后退,却退无可退。那人握住他的命根子,技巧出色地揉玩起来。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蹬踹起来。手下抓住他细瘦的脚踝,开始改变了千篇一律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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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汗湿通红,对浮现出来的情欲茫然无措,一双眼睛失了焦点,如深渊般漆黑。
其他人把镣铐取下。磨红的手腕隐隐作疼,但没有眼前的刺激强烈。他抓住那人的手腕却拉不开,手臂只能被带着动作。嘴里嗯嗯呜呜的,无法组织成有序的语言。这位处长雅兴不减反增,直到人带着哭腔哀叫一声,手上湿了一片才暂停下来。啧啧啧。我有点明白你们军座为什么看上你了。他拿出前兜的手帕仔细擦干净手指,挥了挥手。他的副手跟上走了。其他人并未有指令。另两双眼睛盯上了他。他以孩童的委屈而无恶意的眼神回望。
张立宪沉默无语。我隔着中间的帘子探望对面温泉里的两人。从隐约的影子能看见虞啸卿在帮他清洗身体,细细的,轻柔的,以以前没有的耐心和温存。死啦死啦并不在意,自顾自地玩水。我不知该高兴昨天之后他仍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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