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眉头微蹙。
秦律醒过神,把鹤挽年使坏的手抓出来,又拉着人坐到身边搂着,鹤挽年不得不微微弓身好窝在他怀里。
秦律抓着自家道侣,趴在肩窝处猛吸了几口冷冽精纯的灵息,这才松快许多,怏怏回道:“纯阳的结界对我压制太厉害了,这座道宫……天然在排斥妖类。”
家花焉耷耷的模样,可把鹤挽年心疼坏了,撸了撸秦律顺滑的头毛,不知想了什么脸慢慢发红,凑到他耳边悄悄道:“这几日,我都不用出门早课,我给你多浇浇水?”
秦律闻言,带人倒在压在床榻上,压着鹤挽年同他十指相扣,手指捏着鹤道长从指尖到指根慢慢揉搓,揉得纯阳道长指尖发热,心尖儿也跟着发颤。
秦律撑在鹤挽年上方,拉起两人两扣的手,在鹤挽年手背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含情的眉眼透出一抹情动的媚:“我对水质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到时候……”
鬓角银藤饰褪却伪装,露出一点青绿。
他含住鹤挽年的指尖轻啃:“……小鹤哥哥,可不要说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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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挽年登时就起了反应,鼠蹊处鼓起一大包,后方的穴口更是不自觉收缩,显然是想到了秦律以往“汲水”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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