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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一生出来,嬴政心里便一窒,突然在乎起这些,显得有些可笑。
便顺着项少龙的结巴,嘴角微勾,开口问道:“怎么了,项太傅?这个,是这样用的吧?”
项少龙惊奇过后,一脸赞叹的开口道:“陛下果然天赋异禀!”
嬴政看向项少龙挑眉,貌似从到这里开始,项少龙即使称他陛下,也少了该有的态度,反而有些亲昵的意味在里边。他还真不知道,陛下这个称呼,有一天也当得起亲昵二字。
看嬴政刮完胡子,项少龙走上前,从嬴政的手里接过剃须刀,自然而然的说道:“刮完胡子,洗把脸吧!”
说着便扣着嬴政的肩膀,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边给他介绍屋子里的东西,遇到他认为必要的,就示范一遍,叮嘱几句。
在这期间,一口一个陛下的叫着,嬴政也选择性的忽视了项少龙已经不再是项太傅了,偶尔有问题,依旧会是项太傅的叫着,仿佛曾经的决裂没有发生过一样。
至于各自心里的想法,另一人却是都不知道的。
在项少龙拿起剪刀,打算给嬴政也先把头发简短一些,之后再去修剪的时候,嬴政本来一直很顺从或者说顺其自然的态度发生了改变,抓住了项少龙的手,看那脸色明显是在剪还是不剪中挣扎。
一面是长久以来的形成的思维定势,一方面却是面临新地方的风俗习惯。
项少龙笑嘻嘻的哄道:“陛下,听话啊。你这么长头发出去会吓到人的,我不给你剪完,一定会给你留一点的。”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细微的距离。
嬴政对于项少龙口中的话语,不做评论,只是终究还是放下了手,看着明亮的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又归于平静。
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和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分辨的。
看着嬴政放弃挣扎,项少龙手指穿过嬴政的头发,发质并不柔软,甚至如他的性子般生硬,突然间,有些下不去手了。
嬴政的头发,每天都有专人打理,乌黑整齐,再看看他镜子里刚才自己动手剪的如同狗啃了的头发,实在是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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