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随意将脚架在了乖乖用玉势自己捅弄喉咙的金铃儿身上,又继续向柳栖寒道:“只有闻着主人的味道才能好生歇上一会,用不了多久,这狗就着了迷。调成之后,让他闻闻味道都算赏他。这是调私宠的调法,要是调公宠,拿块布巾蘸满精水塞口才准睡,也是一样的意思。”
……
“……总不至于让你那样。”柳栖寒垂头,把自己的鼻子埋在了陆清洵的发丝里,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得紧了些。
然而,让陆清洵把“安宁舒服”和自己的怀抱不自觉地联想在一起,这种事情,只稍微想想,柳栖寒就觉心里有点隐秘的欢喜。
灯烛幽幽摇曳,将石室内的这一片柔软卧榻的角落映出一片温暖的淡黄。而这样的安宁休憩,必然不会持续太久——按调教规程,必得让受刑淫犬昼夜不眠不休,熬得筋疲力竭,将神智吊得摇摇欲坠,才能令他彻底依恋主人、沉迷肉欲。就如严峰手里的金铃儿,早就不大觉得自己还算是人,除了拼命讨好严峰,脑子里已是什么都不敢想了。
然而,神智被逼到极限时,是往回拉住,还是重手击溃,则都在施刑人一念之间。柳栖寒自问,只一个月时间,纵然调教手段严苛,给陆清洵留住心智,倒还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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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沙漏里,最后几粒细沙也快要漏到下层。这一次开箱抚慰的时间,就此就要告终。
柳栖寒低低吐了口气,伸手沿着青年沁汗的脊椎慢慢摩挲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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