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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点点更加敏感起来的则是触觉——尤其是从前一向忽略的,双腿间那个塞了东西的穴口的细微感受。
那根长棍在融化。粘腻的液体开始在甬道里漫延流淌。
然后则是……
他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喉咙里发出一声无声的哀叫。紧紧交叠跪趴的身体试图摇晃挣扎,却被缠紧身体的细帛和那口严丝合缝的箱子紧紧禁锢在内,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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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开始痒了起来,从里到外,漫延整个甬道,从无法触及的深处到腿间被涌出的液体打湿的入口,无处不是缠绵而温吞的痒。
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他的臀部紧紧抵着箱底,黏糊糊的穴口无法碰触到任何东西,想磨一磨解痒都毫无可能。他跪趴在原地,无声地痉挛发抖。
痒意不算汹涌,却无边无垠,仿佛有无数虫蚁细细碎碎地在身体深处爬行,爬得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无法抑制地哆嗦,像无形的潮水在皮肤底下缓慢而无止境地翻滚。
时间在这种煎熬中变得异常漫长,他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上下不自觉地抖,汗水——或是不自觉间溢出的泪水一起,浸透了蒙眼的布帛。
……三天,他得熬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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