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带着那副与他神似的面容,情绪愈发内敛。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的。
“你觉得呢?”赵王低声笑道。
天旋地转间,皇帝又被他压在了案前,撩开亵裤,狠狠贯穿。
太疼了,几年前那种锥心之痛再度复苏,皇帝大声哭喊,叫得肝胆俱裂。
“——不日取你性命。”
“陛下,——陛下,——”皇帝被猛烈地摇晃惊醒。
皇后命人点燃灯柱,担忧地为他擦掉额头的冷汗,“陛下可是做了噩梦?”
“嗯,”皇帝疲惫地握住她的手,“表姐——”
皇帝娶她并不是没有理由,许多年前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赵云阳欺负了他,许太傅并不是常来的,是皇后抱着他,给他抓蝴蝶,哄他开心。
皇后羞红了脸,“陛下做什么还这么唤臣妾?”
“表姐,你原来有什么心上人吗?”
皇后愣了愣,摇摇头,“没有,臣妾十岁后,未再出过门。”
“孤,从小便未出过茂城。”
春围秋猎,皇帝并未将它们算在内。
“日后皇儿长大了,便让他早早接替陛下,臣妾陪同陛下周游全国可好?”皇后温和地说道。
“好,听表姐的。”皇帝握着她的手,又缓缓睡着了。
感觉皇帝呼吸渐渐平稳,皇后才在他身边躺下。
宫人吹熄了长灯,只留下一盏小灯,长烟缕缕,飘出了寝宫。
第二日,皇帝再次提起削藩事宜。
几年来,御史台开了头后,若是不提削藩还真的少见,群臣各抒己见,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
还有的人一直持观望态度,无数双眼睛都盯着袁太师和许太傅。
今日许太傅请了假,皇帝回想起几日前看到他时他脸色苍白的样子,结合自己的猜测,愈想愈觉得讲话时候他腿都在打战。
看着袁太师的目光也愈发不悦,袁太师沉稳地与他对视,破天荒地,竟然明确表明了他的立场。
“依臣所见,削藩之事,确实迫在眉睫,宜尽早定夺,徐徐图之。”
“袁卿以为?”皇帝连忙追问。
“宜软硬兼施,渐次收回小藩封邑兵权,其余大藩,安抚为主,亦未尝不可给些甜头。”
下朝后不久,袁太师就被请去与皇帝细商,其余人议论纷纷,下朝后不久,太师朝堂之议便不胫而走,几乎传遍了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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