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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养了半月伤,被属地派来的人接走了。
期间逢棹并不知情,听说了赵王的排场堪比国君,才晓得他竟然又来了。
赵王每次来去匆匆,目的不同。也很少会和他打交道,只是打过照面,凭借赵王的地位,也不用给他一个伴读什么面子。
只是每次赵王来后,小皇帝都会阴沉几日。
许太傅领了主持编修之任后,时常待在编修馆中,对小皇帝也不似从前面面俱到,小皇帝更是阴沉。
以往同他说一说自己在外面的经历,就能把他逗笑,越来越不实用了。
“不要说了,”小皇帝打断他,“他们让你进宫陪读,不是让你来给孤讲笑话。”
他把厚厚一摞的书册摔在桌上,“今日起,你每日阅读一卷,离宫前同孤阐述你的心得。”
提到许太傅也不能使他开心,反而愈发暴躁。
“你怎么不提袁濯金?”小皇帝似笑非笑,“你猜到孤对许频青眼有加,也猜到了孤厌憎袁濯金?”
“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揣度圣意?”
“你回去几日,好好反省。”
逢棹不敢吭声,只得抱着书册回去捧读,回去后被父亲责备都是后话。
两三月后,出征山戎的王将军凯旋而归,汇报战功,小皇帝勉强有了好脸色。
逢棹反省回来后,愈发如履薄冰,终日做个鹌鹑。
小皇帝看了之前的捷报,一时兴起,同他说起这场战役。
“王将军果然有将帅之才,识破对方诈降和反间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出一月就重新夺回锁山关。”
“夺关战更是精彩,你看,”小皇帝情不自禁笑起来,“先利用反间计,传了错误的指令,佯装撤军,却在夜里疾行数十里,突袭后方,截断援军粮草,将区区万余守军围困孤城——”
小皇帝喜不自胜,“孤果然没有看错他。逢棹,你何时堪任孤的左臂右膀?”
自那以后,小皇帝督促逢棹学习愈发勤了。
逢棹原本就不是浪荡的性子,偶尔出去应酬交友罢了,在小皇帝督促下,不得不坐下来将古圣教条填充头脑。
终日头晕脑胀,梦中也在背诵。
小皇帝也终于开始选秀充盈后宫了,但是高门贵女,却没有几个要嫁他。一来他并非占有全部权势,二来宫中做主的还是袁太后,袁太后什么人,想必无需多言,哪个愿矮袁氏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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