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泻火。
于是这个火在十分相似的场景下再次烧了起来,连心和都快忘了,不过面对老爷他只能选择趴好,还面带谄媚地邀请他进来暖一暖。
老爷就是这点好,他只需要躺着被享用就行了。
老爷深深浅浅地研磨,像搅和一团乌糟糟的劣等墨块,但是又别有一番趣味。
这一夜不算长,相比于少爷那精力旺盛的小子来说。老爷泄了火后就不会在碰他,只是连心和被惯坏了,他的后穴不断挽留那个硬得他腿软的东西,哼哼唧唧里也夹着媚意和挑逗。
“快给人家松松土嘛!”这一兴奋就坏了事,虽然他很快反应过来,但是明显来不及了。
“嗯?”老爷抽到一半的东西卡在里面,粗大的东西把那处的褶皱通通拨开,撑得发白。
“我怎么跟你说的?”
“连心和错了,连心和再也不敢了。”连心和乖觉地认错。
“你这地方,是不是松了点?”老爷挺了挺身子。
“没有,没有,您感觉错了。”连心和慌了一下,赶紧夹紧腿。
“我不在的时候,又勾引哪个了?”老爷的眼光何等毒辣,一下就能看出来他的失常。
“哈哈,哪儿有别人,您看我都整天不出门,”连心和抹了抹似乎是方才情事过于激烈冒出来的汗,“不会有别人的。”
老爷倒是不甚在意他到底侍奉过多少人,只是自己把他带回来不是方便别人的。
“是少商吧?”老爷的眼光毒辣至此,就是少爷,看样子他对于自己儿子独特的癖好也不是一无所知,兴许还带着怪异的纵容。
连心和默不作声地收缩内壁,暗暗讨好他。
“行了,松一点,”老爷拍拍他的屁股,慢慢顶胯挺动起来,“我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怪得很,我也拿他没办法。”
一般人看自己的孩子总是千般好万般好,人之常情。
“他要是再找你,你避开点就是,莫要与他纠缠。”话说到这一地步,连心和哪儿还听不懂话里的警告。
只得好好答应,本来他也没招惹谁不是吗?
但是这也不能算他委屈,怪就怪他不该在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发呆。
老爷满意地留在了他里头,做了两回就回去了。
在这点上,他是一个谨慎得过分的人,从不留宿在外,总是一个人回去睡,谁也不能打他什么主意。
唯一吃的亏大概是被一个名妓要挟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