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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暗喜,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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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神运功,直欲凝聚起阳力。但他的内功本非强项,受过伤后加不济,虽使尽全力,也只能凝起小小团,这团阳性内力在胸腹间左蹿右支,便如小猫小兔般。
段崎非心想:“不行,得再加把劲,纵然是猫兔,至少也得聚成大猫大兔之势啊。”于是又聚精会神运了片刻功,不料猫兔依然幼小,阳力翻滚之状却大不如先前,还隐隐有粘滞难行之感。段崎非暗想再这样下去,恐怕连小猫小兔都难以控制了,赶紧运起“燎”字诀,双掌猛振,将满腔纯阳内劲向周围齐齐打出。
出掌瞬间,只觉股热风倒掠上面部,隐有那日被傅高唐掌势扫过之感。段崎非大喜,连忙睁眼察看,见身周原本碧绿的草地上赫然形成片焦黑印子,不少草儿被掌中阳力燎到,成枯萎倒卧之状。但那焦黑印子目测并不甚长,也不甚宽,肉眼望去也就张酒桌大小。
段崎非趴在草地上,掏了尺子细细丈量,半晌叹口气,自言自语:“本次倚火攻势长四尺寸,宽三尺三寸。只怕连打滚儿都不够使。”
他往草地上颓然坐,见四角的几张纸条儿依旧安然无恙,春风吹还纷纷飘起,在地面上翻来擦去,心中加惭愧:自已虽有罕见纯阳体质,内力却如此不济,就算配上这般刚猛的“倚火心法”,发出的掌力也只能烤烤尺寸之地,又谈何燎原!况且临阵对敌时,敌人又不是着任人打的木桩,只须左右稍闪,便能轻松避开自己这团小火苗。自己内力差,轻功步法也学得晚,敌人跑,自己想追赶都有心无力!虽说师父常训诫“君子不必动刀动枪”,但若以后行走江湖还得依靠青露来保护,这“君子”当得可也太没面子。
思来想去,只怨学艺不精,浪费了十余年光阴。段崎非痛悔之余,暗暗发誓从今日起要加倍苦练,有朝日定要让人刮目相看。发了回誓,抬头见日已过午,怕众人遍寻自己,赶紧起身huí
qù
。
郁郁地进了院子,迎面听得通“镗镗镗”的喧闹声。定睛望去,却见穆青露提了面小铜锣立在院正中,周围群傅高唐手下的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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