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湖泊,男人的每一次轻抚都能够激起层层涟漪,更何况是现在,穆晚言毫无挣扎地沉溺其中,任由自己被这狂浪般的汹涌春潮彻底吞没。
等他们的唇终于分开时,穆晚言已经浑身软在了贺骞的身上。
“抱歉,刚才没听清,”贺骞的气息也正激荡着,他低头蹭在穆晚言的颊边,“你说如果你赢的话,就怎样?”
他诚恳说着抱歉,拇指却毫不客气地爬上穆晚言胸前被夹起的乳尖上,在那红肿可怜的肉珠上残忍地碾揉。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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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身体便如被电流击中般,惊颤着弹起。
“别、啊、别碰那儿……唔……”
贺骞低笑一声,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已经敏感成这样了,还要和我赌?”
而穆晚言学不会教训似的,仍旧气喘吁吁地伏在男人的胸前,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散发出惹人蹂躏的气息。
他好不容易勉强站直了身子,眼尾还染着被欺负过后的红晕,羽睫低垂落下,声音微颤:“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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